【翻译】《Brother to the Sun King》 -- 前言

首篇mark

my brother:

  
                                               


   《Versailles》播出后,成了殿下粉,很想了解一下历史上真实的太阳王的弟弟菲利普.奥尔良公爵究竟是怎样的,读了两三本关于路易十四的小说和传记后,偶尔发现了这本殿下传记,有如获至宝的感觉(他的历史资料实在太稀罕了),O(∩_∩)O~。本书按英语分级阅读理论来讲,远远超越了我非常有限的阅读能力,完全是凭着对殿下的爱和兴趣,以愚公移山的精神一点点去品味,但也是别有一番乐趣。能够坚持,还多亏 @evageen其他同人 的鼓励和  @墙头于我如浮云 对我乱翻一气的修正,我和 @墙头于我如浮云 会把本书的翻译完成,前提是不设定效率,不设定完成时间,O(∩_∩)O~,欢迎大家交流!

        

                                                         【前言】

 

       菲利普,奥尔良公爵,路易十四的弟弟。写殿下的传记,纯属偶然,写书的出发点原本是要研究奥尔良家族的五代,开始于殿下,结束于十八世纪末期的菲利普.Egalite,主要集中于王子们的财政和庄园管理之上,我并没有期望对五代之中的任何人产生兴趣或是共鸣,殿下的儿子,著名的且有天赋的摄政王可能是个例外。我对殿下的成见,基于他同时代的人的非正式回忆和这段时期的辅助说明,是不敢恭维的,至少可以这样说,他给我的印象是凡尔赛宫的一种怪异的装饰或者说是宫廷里的小丑,一个同性恋者生活在一个以蔑视和厌恶的眼光看待同性爱的社会里,令他的国王兄长既怜悯又蔑视。

       当我于最近获得的家族档案记录着手研究奥尔良家族的庄园管理和财政,我的那些先前的看法开始改变。让我震惊的是,我发现这个家族巨大财富的基础累积于殿下那个时代。通过他或者他的理事会,或者是两者,就是这些财富随后使得奥尔良家族能够完成独立称王并影响了法兰西的历史进程。然后,在卡塞尔战役,殿下打败了西班牙和荷兰的联合部队,在荷兰战争的巴塞尔战役中,殿下击败了奥兰治的威廉。一个如此无足轻重的王子怎么能带领一支法兰西军队取得这样的胜利?也许,我开始觉得,菲利普值得仔细研究一下。

       在那时,菲利普个性的吸引力以及他在太阳王宫廷里位置的独特性是非常明显的,作为法兰西历史上公认的最有权力的国王的弟弟,这个王子被认为是对王位的威胁,并被蓄意地推到幕后,一个悟性强的、具有天赋的男子,他不能被允许超越国王,并且不能有些许不尊敬、不忠诚服务于国王的举动。他比路易仅小两岁,但在与他兄长的所有竞争中,他注定了是个永恒的失败者。他的一生是一个处于劣势者的经典历史故事。对一本学术性的刊物,以一个如此口语化的词汇方式作为书名显然也比较合适。

       在英国,以前没有传记作家写过殿下的传记,他唯一的法语传记更多地提及他的优雅,是本为普罗大众设计的书,对他的研究局限于他那个时代的回忆,目前对这位王子的研究是首次广泛地利用档案资料和其他手稿来源,家族书信、放置在巴黎国家档案馆印刷着奥尔良家族衔头、他向学者提供的赞助金,对于当时财政管理的复原是不可或缺的。这些档案、手稿集、以及国防部、外交部、(一堆法文,好像说了几个法国的历史博物馆),在伦敦,公共档案馆,在其他资料库中,帮助我跟随王子殿下的足迹,参加战争、建设他的宫殿、和他的妻子们结婚,以及建立家庭。在公共档案馆,我有了一个意外的发现,那里保存着菲利普写给妻兄英格兰的查理二世的信,但没有发现存在王子的书信集,尽管他写过超过一百封,但不是很多得以留存,大部分已经散失了。在我的探寻过程中,我很幸运地发掘到不少先前遗漏的那个时期学者的书评(notice)。

       目前的传记有心理层面上的东西,但没有哪位心理历史学家会欣然赞成,因它不是一本心理传记。作为一个史学工作者,我不愿意将人格理论设置为我对菲利普行为和性格进行研究的轴心,我没有收集到可以辅助的当时的信息来源来对应一个理论模型或认知假设。我没有试图使历史资料与一种理论强求一致。另一方面,当心理学的理论与可考证的证据可共存时,我可以将它作为一种工具来运用以增加我的了解。

       我逐渐意识到,研究一个如此与众不同的、社会地位特殊的以及如此深深地意志消沉的殿下,传统传记作家所用的心理学常识是不够的。如果没有别的东西,则使用心理学理论,提示我没有想到的疑问,为发现未被发觉的疑点提供了可能性。作为一名史学工作者,我倾向于成为一个文化的相对主义者,致力于确认不同世纪、文化、宗教、社会阶层甚至家庭之间的巨大差异。然而,在某种程度上,我同意人类生物学的发展或多或少是永恒的,比如,弗洛伊德所称的人类的“长期孩童般的无助和依赖”,仅仅是必然的社会现象之一,它在人类所有历史时期里是共同的。我没有试图解决心理分析还原论者和历史相对论者之间的论战,有时求助于人格理论是为了变得清晰和拓宽我作为一名传记作家的现实感。在写这本书的整个过程中,我特别感激我以前所在奥斯丁德克萨斯大学学院的心理学教授、实验临床心理学专家的James Bieri博士,他通读了我的作品并且运用他特别专业的知识给了我非常有益的建议。

       两个学院同学和朋友,也是来自欧洲的这个国家,也是非常慷慨地投放了许多时间和知识去帮助我的作品。Ruth Kleinman,纽约市立大学布鲁克林学院的历史学教授,以及有学问和洞察力的《奥地利的安娜:法兰西的王后》一书的作者,Georges Dethan,她在很早的阶段阅读手稿,对我把王子放在恰当的历史视角提供了极大的帮助,贯串本部作品的几个主题的进展部分来自她的灵感。Georges Dethan,法国外交部档案馆副总监、著有多本加斯东和马扎林学术性研究书籍的作者,指导我如何通过这些档案,寻找众多殿下的书信,否则我将可能遗漏。OrestRanum,约翰.,霍普金斯大学的历史系教授,一位伟大的十七世纪的专家,一路走来,为我解决多样化的档案问题提供明智的建议。Virginia Crosby,法国波莫纳大学法国文学教授,目前定居于巴黎,尤其帮助了我购置印刷品和研究已被烧毁的圣克卢宫。也特别感谢MmeYves Berce,(后边法文很多,好像是感谢了一堆圣克卢宫以及王子的宫殿和城堡的看护者或工作人员),还特别感谢伦敦公共档案馆的A.D.KHawkyard,促进了我的研究工作,花了整整几年准备这些手稿,研究生院和奥斯丁德克萨斯大学文学艺术学院院长,Willam S. Livingstone 和 RobertD.King,慷慨地向我提供财务上的支持,以及批准我的假期以使我可以持续地写作。

       我非常感激我的兄弟,德克萨斯大学加尔维斯顿分校药学系教授,Dr.M.M. Nichols,除了给我很需要的鼓励,也提供了他的医疗经验。我的表妹,Margaret Nichols,一个很棒的形象设计师,阅读了整个手稿,给我带来有益的建议。在我的脑海里还有我已故的丈夫的记忆,Stephen Barker,没有他的爱和支持,我不会写这本以及其他的书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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